“对了,”符媛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“昨晚上程子同怎么知道我在树屋?他之前去了餐厅,你后来也去了餐厅……”
她睁开眼,瞧见他在阳台打电话。
晚饭吃好了,郝大嫂立即说道:“你们休息一会儿,洗澡水很快烧好。”
那团被压抑得很辛苦的火差一点就要冲破束缚……
而此刻,这份协议就在她手里。
她熟练的将瓶塞打开,红色酒液倒入醒酒器内,灯光下看,它是一种暗红色的带着香气的液体。
两人之前通过电话了。
他是在质问她为什么不相信他吗!
吻过那么多次,她还是那么甜那么柔软,让他怎么也不够。
但有一个二叔,为人狡猾精明,脸皮也厚,他留着没走。
“我不敢,不过以前的报社老板,我根本没机会见。”言下之意,以前的老板没那么闲。
“
“刚才那样不是很好吗,正符合你的意思。”子吟改了话题。
忽然,她瞧见前面大树下站了一个男人。
符媛儿从来没有晚上的时间来这里,她发现山顶的天空和城市里不一样。
程子同眼中的暗哑瞬间消失,代之以满满的不悦:“这么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