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离去后，她才问道：“你是什么人，为什么要袭击我们？”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都是叔公级的人物，最年轻的也已六十出头。

不，到达祁家迎娶新娘的时候，司俊风第一眼就认出她是程申儿。

事实的确如此。

“你跟我一起走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我的神经像是被什么控制，我出现了幻觉，我听到一个人不停的催促我，把刀捡起来，杀了他，杀了他……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“她们会被抓起来吗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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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，所以我才觉得奇怪，但我没敢多问。”莫太太轻叹。

“如果因为想破案而受到处罚，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！”

难得按时下班一次，祁雪纯来到警局门口，伸了一个大懒腰。

“拜托，你现在停职期间，”阿斯颇感头疼，“你不能好好休息，给自己放个假吗？”

不用猜也知道这脚步声的主人是谁了。

“司俊风，你也这么想吗？”祁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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